我鼻头酸了一(yi)酸。折颜说他(ta)的手(shou)万儿八千年地再也好不了了,他(ta)瞒着团子,瞒着(zhe)我(wo),该怎(zen)么便怎(zen)么,自己也并(bing)不大(da)看重(chong)。我为(wei)了配(pei)合他(ta)演这一场戏,便只得陪着他(ta)不看重。但(dan)我心里头(tou)其实很介怀这个(ge)事。可木已(yi)成舟,再伤怀也无济于事,我在(zai)心头(tou)便暗暗(an)有了(le)个(ge)计较,从今往后,我便是(shi)他(ta)的右(you)手(shou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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