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我自到上海以来,无时不被攻击(ji),每年也(ye)总有几(ji)回(hui)谣言,不过这一回(hui)造(zao)得较大,这(zhe)是有(you)一些人(ren),希(xi)望(wang)我如此(ci)的(de)幻想(xiang)。这些人大抵便是(shi)所谓(wei)"文(wen)学家(jia)",如长虹(hong)一样,以我为"绊脚石"〔2〕,以为(wei)将我除去,他们的(de)文章便光焰万(wan)丈(zhang)了。其实是并不然的(de)。文学(xue)史(shi)上,我没(mei)有见(jian)过用(yong)阴谋除去(qu)了文学上的敌手,便成为文豪(hao)的(de)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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