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人人九九热》

【人人九九热】

注射了止血针剂的母亲终于苏醒过来(lai)。她第一眼便(bian)看到了我(wo)双腿(tui)间那(na)只蚕蛹(yong)般的小鸡巴，暗淡的眼(yan)睛里突然放(fang)出了光(guang)彩。她(ta)把我抱(bao)了起来，鸡啄(zhuo)米般地亲吻着我。我嘶哑(ya)地(di)哭着，咧着嘴寻找奶(nai)头。她把奶头塞(sai)到我嘴里。我用力地(di)吸吮着(zhe)，没有乳(ru)汁，只有血腥。我放声大哭。八姐(jie)在我的身旁(pang)哑哑地哭。母亲把我和(he)八姐放(fang)在一(yi)起，支撑(cheng)着(zhe)下了炕。她(ta)摇摇晃(huang)晃(huang)到(dao)了水缸(gang)边，俯(fu)下(xia)身(shen)去(qu)，像(xiang)骡马(ma)一样饮水(shui)。她麻木(mu)地(di)看着(zhe)满院的(de)尸(shi)首。母驴和它的骡儿(er)在花(hua)生(sheng)囤边颤抖。姐(jie)姐们狼狈不堪地走(zou)进院子。她们(men)跑到母亲身边，疲倦地哭了(le)几声(sheng)，便歪歪斜(xie)斜地(di) 倒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