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夜夜操》

【夜夜操】

按照白天(tian)观察好的路线，黑娃爬(pa)上墙根的一(yi)棵椿树(shu)跨上了(le)墙头，轻轻一跳就进入院里了(le)。郭举(ju)人(ren)和他的(de)大女人(ren)在(zai)后(hou)院(yuan)窑洞(dong)里(li)，前院只住着小女人一个(ge)。黑娃望(wang)一眼关死的(de)窗户，就撩起(qi)竹帘，轻(qing)轻推(tui)一下门(men)。门(men)关死(si)着，他用指头叩了三下，门(men)闩滑动了一下就开(kai)了，黑暗(an)里可以闻(wen)见一股奇异(yi)的纯属女人身体散发(fa)的气味。小女人一丝不(bu)挂站在(zai)门里，随(sui)手(shou)又(you)轻轻推上门闩，转过(guo)身就吊到黑娃的脖子上，黑(hei)娃搂住(zhu)她的(de)光滑细腻的腰身(shen)的时候，几乎晕眩了。他现(xian)在(zai)急切地寻(xun)找(zhao)她的嘴(zui)唇(chun)，急切(qie)地要重新(xin)品尝她的舌头。她(ta)却吝啬(se)起来，咬紧的牙齿只露出一丁点舌尖(jian)，使他的舌头只能触接而无法咂吮，使他情(qing)急起来。她拽着他(ta)在(zai)黑暗(an)里朝(chao)炕边(bian)移动。她的手摸(mo)着他胸(xiong)脯(pu)上的纽扣(kou)一个一个解开了，脱(tuo)下他的粗(cu)布衫子。他(ta)的赤裸(luo)的胸脯触接到她的胸脯以后(hou)，不(bu)由地哎呀叫(jiao)了一声(sheng)，就把(ba)她死(si)死地(di)拥(yong)抱在(zai)胸前(qian)，那温热柔美的奶子使(shi)他迷醉，浑身又潮(chao)起一股(gu)无法排(pai)解(jie)的燥热。她的手(shou)已(yi)经伸到(dao)他的腰际，摸着细(xi)腰带的活头儿一拉就(jiu)松开了，宽(kuan)腰裤子自动抹到(dao)脚面。他(ta)从裤筒(tong)里(li)抽出两脚(jiao)的当儿(er)，她已经抓住了他的那(na)个东(dong)西(xi)。黑娃觉得从每一根头发到脚尖的指(zhi)甲(jia)都(dou)鼓(gu)胀起来，像充足(zu)了气，像(xiang)要崩(beng)破炸(zha)裂(lie)了(le)。她已经爬(pa)上(shang)炕，手里仍(reng)然攥着(zhe)他的那个(ge)东西(xi)，他也被拽(zhuai)上炕去。她(ta)顺(shun)势(shi)躺(tang)下，拽(zhuai)着(zhe)他(ta)趴到她的身上。黑娃不知该怎么(me)办了(le)，感觉到她捉着他的那(na)个东西导(dao)引到(dao)一个(ge)陌生的所(suo)在，脑(nao)子里闪过一道彩虹，一下子(zi)进入了(le)渴(ke)盼想往已久却又含混陌生的福地(di)，又不知该怎么(me)办了(le)。她松开手(shou)就(jiu)紧紧箍住(zhu)他的腰，同时(shi)把(ba)舌头送进他的口(kou)腔。这(zhe)一刻，黑娃膨胀已(yi)至极(ji)点的身体轰然爆(bao)裂，一种(zhong)爆(bao)裂(lie)时(shi)的无(wu)可比拟(ni)的欢悦使他(ta)顿然觉得消融为(wei)水(shui)了(le)。她却悻悻地笑说：兄弟你(ni)是个瓜瓜娃！不会。黑娃(wa)躺在光滑细密(mi)的(de)竹皮凉席上，静(jing)静地躺在她的旁边。她拉过(guo)他(ta)的(de)手按在她的奶子上。男(nan)人的(de)牛(niu)，女人揉，女人的(de)奶，男人揣。他记(ji)起了李(li)相的歌(ge)。他抚揣着她的(de)两(liang)只奶子。她的手又搓揉着(zhe)他(ta)的那(na)个东西。她用(yong)另(ling)一(yi)只手撑起身子(zi)，用她的(de)奶子在(zai)他眼上(shang)脸(lian)上鼻头上磨(mo)蹭，停在他的嘴上。他想张口吮住(zhu)，又觉得不好意思。她用(yong)指头轻轻掰开他(ta)的嘴唇，他就明白(bai)了她的(de)用意，也就不觉得不好意(yi)思了，一张嘴就把半拉(la)子奶头都吞(tun)进去(qu)了。她噢哟一(yi)声(sheng)呻唤(huan)，就趴(pa)在他的身上扭动(dong)起(qi)来呻吟起来，她又把另一只奶(nai)子递到他的(de)嘴里让(rang)他吮咂，更加欢(huan)快地(di)扭动(dong)着呻唤(huan)着。听到她(ta)的(de)哎哎哟哟(yo)的呻(shen)唤，他的那(na)种鼓胀的感觉又蹿(cuan)起(qi)来，一(yi)股(gu)强(qiang)大(da)急骤的猛(meng)力催着他跃翻(fan)起来，一(yi)下子(zi)把她裹到(dao)身(shen)下，再(zai)不(bu)需她导引就闯进(jin)了那个(ge)已不陌生毫不(bu)含(han)混的福(fu)地(di)，静(jing)静地(di)等(deng)待那个爆裂时刻的来(lai)临。她说："兄(xiong)弟(di)你还是个瓜(gua)瓜娃！说(shuo)着(zhe)就推托着他(ta)的臀部(bu)，又压下去，往覆两下(xia)，黑(hei)娃就领悟了。她说(shuo)：兄弟你不(bu)瓜，会了。黑娃疯狂(kuang)地冲撞起来，双手抓(zhua)着两只乳房。她搂着他的腰(yao)，扭着叫着，迎接他的冲撞(zhuang)。猛然间那(na)种爆裂再次(ci)发生……他又安静清爽(shuang)地躺在竹编(bian)凉席(xi)上(shang)，缓过气(qi)之后，他(ta)抓(zhua)过自己的衣裤，准备(bei)告辞。她(ta)一把扯(che)过扔到炕头，扑进他(ta)的怀里，把他掀倒在(zai)炕(kang)上，趴(pa)在他的身上，亲他的(de)脸(lian)，咬(yao)他的脖颈，把他的(de)舌头裹(guo)进嘴(zui)里咂得出声，用她的脸颊在(zai)他(ta)胸脯上大(da)腿上(shang)蹭(ceng)磨，她(ta)的嘴(zui)唇像蚯(qiu)蚓翻耕(geng)土(tu)层(ceng)一样吻(wen)遍他的身(shen)体，吻(wen)过(guo)他(ta)的肚脐就(jiu)猛然直下……黑娃噢哟(yo)一声呻唤，浑(hun)身着了魔(mo)似的抽(chou)搐(chu)起(qi)来，扭动(dong)起来，止(zhi)不住就(jiu)叫起来(lai)：娥(e)儿姐！娥儿……她爬上他的(de)身，自己运动起来，直到他又一(yi)次(ci)感到爆裂和消融。她(ta)静静地偎在他的怀里，贴着他的(de)耳朵(duo)说：兄弟(di)，我明日(ri)或是后日(ri)死了，也(ye)不(bu)记惦啥(sha)啥了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