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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(yi)天，恰好芳云姐妹(mei)应(ying)邀到邻家女(nv)伴家里去(qu)，王勉(mian)趁此机会，连(lian)忙(mang)把明叫来，两(liang)人你欢我爱(ai)，十(shi)分缠(chan)绵(mian)。当天(tian)晚上，王(wang)勉觉(jiao)得小(xiao)腹(fu)有(you)点(dian)疼痛；疼痛过(guo)后，生殖器缩了进去。王勉十(shi)分害怕，便告诉了芳云。芳云笑着(zhe)说：一定是(shi)明(ming)的(de)恩情(qing)已经报(bao)答了(le)！王(wang)勉不敢隐(yin)瞒，只得如实说(shuo)出来。芳云说：这是你自作自受，实在没有解决的(de)办法。既然不疼不痒，大可不必管(guan)它(ta)。过了好几(ji)天，王勉的病也(ye)不见(jian)好转。他心里(li)闷闷不乐。芳(fang)云明(ming)白他(ta)的心(xin)情，却故(gu)意不(bu)问候(hou)一声，只是凝(ning)视着他，眼波清(qing)澈，如(ru)同晨星(xing)一般明亮。王(wang)勉说：你真(zhen)可以说(shuo)是‘胸中(zhong)正，则眸子t焉(yan)。’芳云笑着说：你则可以(yi)说(shuo)是‘胸中不(bu)正，则t子眸焉(yan)’。原(yuan)来(lai)，没有的(de)没字，山东方言发(fa)音类似眸字，所以芳云(yun)借(jie)此来(lai)跟(gen)他开玩笑(xiao)。王(wang)勉听了失声而笑(xiao)，乘(cheng)机哀求芳云为他治一治病。芳云说(shuo)：你(ni)不听我的(de)劝告(gao)，以(yi)前未(wei)必(bi)不怀疑我(wo)是嫉妒。你不(bu)知道这丫(ya)头是不能亲(qin)近的(de)。以(yi)前我实在是出于(yu)爱护你，而你却(que)有如东(dong)风吹过马耳边，所以我才故意赌气不理你。没有办法，就给你(ni)治治吧(ba)。不过医生(sheng)一定要审视患(huan)处。于(yu)是把手伸进王勉的(de)裤子(zi)里，口中(zhong)念诵着(zhe)：黄鸟(niao)黄(huang)鸟，无止于楚！王勉禁(jin)不住大笑起来，笑(xiao)完之后(hou)，病也就好(hao)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