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亲在马洛亚(ya)的帮助下脱掉了(le)那套为庆祝我诞(dan)生一百(bai)天特意(yi)缝制的红布(bu)小衣服,发(fa)现(xian)了一根别在衣(yi)服(fu)褶(zhe)缝上的缝衣针,在(zai)我的背上(shang),刺出了一片冒血的针眼儿。母亲拔下针,扔到墙(qiang)外(wai)去。可怜(lian)的孩(hai)子……母亲(qin)哭(ku)着说(shuo),我真该打!该打!母(mu)亲腾出一只手(shou),猛地抽了(le)自(zi)己(ji)的腮帮(bang)子一(yi)下。接(jie)着又抽了一下(xia)。响声是那么清脆。马洛亚握住她的(de)手,然后,从她身后,用胳膊把我们(men)圈起来。他的潮湿的嘴(zui)唇(chun)吻着(zhe)母(mu)亲的腮(sai)、耳朵(duo)、头发,并低声(sheng)嘟哝着:不怨(yuan)你,怨我,怨我……在他的亲切抚慰(wei)下(xia),母亲平静下来(lai),坐在马洛亚小屋的(de)门槛上(shang),将乳头(tou)塞(sai)给我(wo)。甘甜的乳(ru)汁滋(zi)润(run)着(zhe)我的喉咙(long),背上(shang)的痛楚(chu)渐渐(jian)消(xiao)逝了(le)。我(wo)嘴衔着乳(ru)头,手抓着乳房,并翘起一(yi)只脚,蹬着、卫护着另(ling)一只乳房。母亲(qin)把我的腿按(an)下去(qu),但她的手一离开,我的腿又翘起(qi)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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