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此可见在一(yi)九二七年顷,苏联(lian)的同路人已因受(shou)了(le)现(xian)实的(de)熏陶,了(le)解了革命,而革(ge)命者(zhe)则由努力和教(jiao)养,获得了文学。但仅(jin)仅这几年的洗练,其实是还(hai)不(bu)能消泯(min)痕(hen)迹的。我们看(kan)起作品来,总觉得前(qian)者(zhe)虽写革命(ming)或(huo)建(jian)设,时(shi)时(shi)总(zong)显(xian)出旁观的神情,而后(hou)者(zhe)一落(luo)笔,就(jiu)无一不自己就在(zai)里边,都是自(zi)己们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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