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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英国(guo)，学生经常(chang)与导师面(mian)谈(tan)，讨(tao)论(lun)课题、检(jian)查(cha)布置(zhi)学习情(qing)况。在(zai)每次的面谈里，导师边讲边作记录，面谈后再(zai)将记(ji)录拿去(qu)复印，然后(hou)导师、学生各存一(yi)份(fen)，待下(xia)次(ci)见(jian)面时要将上一次见面(mian)的记(ji)录拿来，以让导师检查学生是(shi)否完成上次面谈布置的(de)任务，或继(ji)续(xu)上一次(ci)的话题(ti)。我发现，我(wo)的(de)导师(shi)用来记录的(de)的(de)纸(zhi)全是已经用过一面(mian)的。后来(lai)我(wo)发现在(zai)系里她并(bing)不(bu)是惟一小气的人。在系办公(gong)室(shi)里，总(zong)有一大授废纸，这些所谓的废纸，或是因(yin)电脑(nao)出差错而使(shi)打印出(chu)现(xian)『乱』码的纸，或是多印(yin)的材料、课题表(biao)，或是从学生交上来的作(zuo)业本(ben)中撕(si)下未(wei)用完的部分(fen)。这些废纸(zhi)都是供老师平时随(sui)便(bian)写写划划用(yong)的。虽然(ran)老师可以(yi)随时不受(shou)限制地用没用过的好纸，但老(lao)师们都自觉地用办公室里(li)用过(guo)一面的所谓的废(fei)纸。在(zai)我所在系的每(mei)个教师(shi)办(ban)公室(shi)里，都(dou)有(you)一个垃(la)圾桶和(he)一个(ge)废纸回收箱(xiang)。教师(shi)们从不会将废(fei)纸，哪怕是一片(pian)小纸屑(xie)扔进(jin)拉圾箱，而(er)是扔进(jin)回(hui)收(shou)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