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(kan)完这(zhe)书,觉(jiao)得凡有(you)叙(xu)述和讽刺,大抵是很为轻妙(miao)的,然而也感到一种不足。就是:欠深刻。我所(suo)见到的几位新俄作家的书,常常使(shi)我(wo)发(fa)生(sheng)这一(yi)类觖望(wang)。但我(wo)又(you)想,所(suo)谓深(shen)刻者(zhe),莫非真是(shi)世纪末(mo)的一(yi)种时症么?倘使社会淳朴笃(du)厚(hou),当(dang)然不会有(you)隐情,便也不(bu)至(zhi)于有深刻(ke)。如果我的所(suo)想(xiang)并不错(cuo),则这(zhe)些(xie)幼(you)稚的作品,或者倒(dao)是走向新生的(de)正路(lu)的开步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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