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69XX》

【69XX】

《域(yu)外小说集(ji)》初出的(de)时(shi)候，见(jian)过(guo)的(de)人，往往摇头(tou)说(shuo)，以为他(ta)才开头，却已完了！那时短篇(pian)小(xiao)说还很少，读(du)书(shu)人(ren)看惯(guan)了(le)一二百回的(de)章回(hui)体，所(suo)以短篇便等于无物。现在(zai)已不是那时候，不必虑了。我所忘不掉(diao)的，是曾见一(yi)种杂志上，也登载一篇显克微支的《乐(le)人扬(yang)珂》，和(he)我的译本只差了几个字，上面却(que)加上(shang)两行小字(zi)道(dao)滑稽小说！这(zhe)事使(shi)我(wo)到现在，还感到一种空虚(xu)的(de)苦痛。但不相信人间的(de)心理，在世(shi)界上(shang)，真会(hui)差异到这地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