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人人人干》

【人人人干】

母亲说，清朝(chao)咸(xian)丰年(nian)间，这(zhe)里还无人定居(ju)，夏秋(qiu)季节，有人来这里(li)捕鱼(yu)、采药(yao)、放(fang)蜂(feng)、放(fang)牧牛羊(yang)，为什么(me)叫大栏呢?原来这里是(shi)牧羊(yang)人圈羊休(xiu)息(xi)的地方，有一(yi)圈树(shu)条子夹成的栅栏。冬天(tian)里(li)，有(you)人来这(zhe)里打(da)过(guo)狐狸(li)，但(dan)据说来这(zhe)里(li)打狐狸的人没有一个善(shan)终的，不是(shi)被(bei)大风雪(xue)冻死，就是得上什(shi)么怪病。后来，也闹不清哪(na)年哪月了，有(you)一个身体(ti)健壮、四肢发(fa)达、胆量(liang)很(hen)大(da)的(de)人在这里定了居(ju)。他就(jiu)是司马(ma)亭(ting)、司马库兄弟的(de)爷爷(ye)司马大牙，大牙是他的外号，他(ta)的真(zhen)名无(wu)人知晓。他名叫大牙，但嘴里却没有门牙，说话(hua)时(shi)呜呜噜噜的(de)。司(si)马(ma)大牙(ya)在河边(bian)搭(da)了一(yi)个草(cao)棚，靠着(zhe)一柄渔(yu)叉和一杆猎枪过日(ri)子。那(na)时(shi)候，河里、沟里(li)、洼地里鱼多得(de)呀，一半是水(shui)，一半是(shi)鱼(yu)。有一年夏天(tian)，司马大牙(ya)蹲(dun)在河堤上叉(cha)鱼，看(kan)到从(cong)上游漂下来一个釉彩(cai)大瓮(weng)。司马(ma)大牙一身(shen)好水性，能在水里(li)潜(qian)一袋烟工夫(fu)。他(ta)一个猛子扎下河，把(ba)那口大瓮(weng)拖到岸边。瓮里端坐着一个(ge)身(shen)穿白衣(yi)的(de)盲女。我们的(de)目光盯(ding)看自家的盲女上官玉(yu)女，她歪(wai)着(zhe)头，侧耳听着，大耳朵上的血管清清楚(chu)楚(chu)。这个盲女长得(de)奇俊(jun4)，如果不是(shi)瞎了眼(yan)，她应该(gai)嫁(jia)给皇(huang)上做娘娘。后来，盲女(nv)生了一个男孩就死去(qu)了。司马大牙用(yong)鱼汤把这男孩(hai)喂大(da)，这(zhe)个男孩(hai)名叫司马瓮，他就是司马亭和司马库的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