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97干》

【97干】

且(qie)夫"孥孥(nu)阿文(wen)"〔1〕，确尚无偷文如欧阳公之恶德，而文章亦较为(wei)能做做者(zhe)也。然而敝座(zuo)之所(suo)以恶之(zhi)者(zhe)，因其(qi)用一(yi)女人之名(ming)，以细如(ru)蚊虫之(zhi)字，写信给我〔2〕，被我(wo)察(cha)出(chu)为(wei)阿文手笔，则(ze)又(you)有(you)一人扮(ban)作(zuo)该女人之弟来访，以证明实有其(qi)〔3〕。然则亦大有数人(ren)"狼狈而为其(qi)奸"之概矣。总之(zhi)此辈(bei)之于著作，大抵意在(zai)胡乱闹闹，无(wu)诚实之意，故我(wo)在《莽原》已张起电气(qi)网，与欧阳公归入(ru)一(yi)类(lei)也耳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