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经(jing)有旁(pang)观(guan)者,说(shuo)郁(yu)达夫喜欢在译文尾巴(ba)上骂人,我这回似乎也犯了这(zhe)病,又开罪于革命(ming)文(wen)学家(jia)了。但不要误解,中国并无(wu)要什么锐利化(hua)的什么(me)家(jia),报章上有种种启事为(wei)证,还(hai)有律师保镳,大家都是忠(zhong)实(shi)同(tong)志,研(yan)究新文艺的(de)。乖哉(zai)乖(guai)哉,下(xia)半年一律(lv)遵命(ming)文学了(le),而(er)中国之所以不行,乃(nai)只因鲁(lu)迅之老而(er)不死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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