哑巴明白了母亲的意(yi)思(si),他对着我(wo)扮(ban)了一个顽童般(ban)的鬼脸,肿胀的上唇上(shang)的(de)小胡子(zi)像(xiang)一抹绿色的油(you)彩。他准确地摹仿了爬树的(de)动(dong)作,又准确(que)地摹仿(fang)了鸟儿(er)飞(fei)翔的动(dong)作,然后,仿(fang)佛手攥着(zhe)一(yi)只扑(pu)扑楞楞的小鸟,他(ta)笑了,指指我,又指指自(zi)己的心(xin)窝窝(wo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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