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(zhan)车在飞速行进的过程中(zhong)减缓(huan)了一下,黄少天因此判断他们刚(gang)刚经过(guo)了一(yi)段冻(dong)结(jie)的河面。冰雨(yu)作(zuo)为队(dui)内(nei)替(ti)补(bu)战车(che),他大(da)概有半年没有(you)驾驶过它了,而今天(tian)它仍然(ran)如同他(ta)第(di)一次操纵时那(na)样敏锐。刚出(chu)营地的时候雪还在(zai)下(xia),等他(ta)越过坡地之后(hou),天空竟然少(shao)见地放晴了;不是(shi)那种(zhong)阴云(yun)密布,随时都会再(zai)将(jiang)一阵雪(xue)倾泻下来的天气,云层(ceng)仿佛被无(wu)形(xing)之手一(yi)扫而空,人们得眯着眼睛才能完全看清(qing)那难得一见的澄明蓝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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