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直隶后过了两三年,慕父到南方(fang)去,好几个月没回来。湖水已(yi)经吃(chi)完(wan),等了很(hen)久,慕父还没(mei)回(hui)来。秋练于是病(bing)倒了,日(ri)夜喘息。她叮嘱(zhu)慕生(sheng)说(shuo):我要(yao)是死了,不要(yao)埋葬(zang)我,应该每天在卯(mao)、午、酉这三(san)个(ge)时辰,给(gei)我(wo)吟诵一遍杜甫《梦李(li)白》诗,那么我死了也会不腐朽。等湖水(shui)运回来,倒(dao)进盆里,关上(shang)房门,脱(tuo)掉我(wo)的衣服,把我(wo)抱(bao)进盆(pen)里浸(jin)泡,我还能够复(fu)活。她喘(chuan)息了几(ji)天,就气息奄奄(yan)地死了。半个月后,慕父(fu)回来(lai)了,慕(mu)生(sheng)急忙照秋练(lian)教(jiao)的办法,用湖水(shui)把她(ta)浸泡了(le)一个(ge)时(shi)辰左右,秋练才(cai)逐渐苏醒过来。从(cong)此秋练常常想回(hui)南方去,后(hou)来慕父(fu)去世,慕(mu)生遵从秋(qiu)练的意愿,迁(qian)居湖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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