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天天欢天天操天天日》

【天天欢天天操天天日】

《域外小说集》初出的时候，见过的人，往往摇头说，以为(wei)他才开(kai)头，却(que)已(yi)完(wan)了！那时短(duan)篇小说还(hai)很(hen)少，读(du)书(shu)人(ren)看惯(guan)了一二百回的章回体，所(suo)以短篇便等于无物(wu)。现在已(yi)不是那时候，不必(bi)虑了(le)。我所(suo)忘(wang)不掉(diao)的，是曾(ceng)见一种杂志(zhi)上，也(ye)登载(zai)一篇显克微支的(de)《乐人扬(yang)珂》，和我(wo)的译本(ben)只差了几个(ge)字，上面却加上两行小字(zi)道(dao)滑稽小说！这事使我(wo)到(dao)现在，还感(gan)到一种空虚的(de)苦痛。但不相信人间(jian)的(de)心(xin)理(li)，在世界上，真会差异到这地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