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的翻译是每日(ri)下午,一定(ding)不缺的是身边一壶好茶(cha)叶的(de)茶和身上一大片汗。有时进行得很快(kuai),有时争(zheng)执得很(hen)凶,有(you)时(shi)商量,有时谁也(ye)想不出适当的译法(fa)。译(yi)得(de)头昏眼花时(shi),便看看(kan)小窗外的日光和(he)绿荫(yin),心绪渐静(jing),慢(man)慢(man)地听(ting)到高树上的蝉鸣,这样地约有一个月。不(bu)久我便(bian)带(dai)着草稿(gao)到(dao)厦(xia)门(men)大(da)学,想(xiang)在那(na)里(li)抽空(kong)整理,然(ran)而没(mei)有(you)工夫;也(ye)就(jiu)住不下去了,那里也有学者。于是(shi)又带到广州的中山大学,想在(zai)那里抽空整(zheng)理,然而又没有工夫;而(er)且也就住不下去了,那里又来了学者。结(jie)果是带着逃进(jin)自(zi)己的寓所――刚(gang)刚租定(ding)不到(dao)一月(yue)的;很阔,然(ran)而(er)很热(re)的房(fang)子(zi)――白云楼(lou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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