润叶(ye)立刻亲自(zi)出(chu)马,为丈夫办好了营业执照(zhao)。按市工商局管理规定,鞋(xie)匠一律要在二道街熟食摊对(dui)面营业。向前在家做(zuo)各种准备(bei),润叶又跑着为(wei)他买了个干活的(de)地皮和一个按市容要求而特制(zhi)的铁框图;铁(tie)框(kuang)图挂上(shang)一些(xie)醒目的(de)红布条以及写着(zhe)李(li)记钉(ding)鞋铺的招牌……这其间(jian),武惠良(liang)曾匆匆(cong)到他们家来(lai)过一次。地委已决(jue)定(ding)调他去润叶和(he)向前(qian)家(jia)乡原西县去任县委(wei)书记(ji)。前(qian)团地(di)委书记是来向(xiang)他们夫妻告(gao)别的(de)。惠良已和(he)丽丽办了离婚手续。这对当(dang)年的恩爱(ai)夫(fu)妻终干(gan)在时(shi)代(dai)的大潮中(zhong)分手了。他(ta)们的分手(shou)是友好的(de);因为(wei)迄今(jin)为(wei)止(zhi),他们实际上仍然存着(zhe)相(xiang)爱的感(gan)情(qing)。关于他(ta)们各自(zi)未(wei)来的个(ge)人(ren)生(sheng)活安(an)排,现在还很难(nan)预测,杜丽丽声称,她一辈子准备过(guo)独(du)身生(sheng)活。她举(ju)列说,当代中国许多著名女作家都(dou)离了婚过(guo)独(du)身生活(huo),这有利于(yu)创(chuang)作事业。她(ta)和(he)省(sheng)上第(di)五代人诗人古(gu)风铃(ling)的关系依然照旧(jiu);尽(jin)管见面不(bu)多,但两地书信不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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