咱们(men)大多数同族(zu)都跟(gen)你(ni)一样,从老家到(dao)天界,从妖(yao)怪(guai)绛(jiang)君到月(yue)老红(hong)绳(sheng),没(mei)有哪一(yi)步(bu)是我(wo)们(men)自己走来,好像(xiang)我(wo)们也一(yi)早接受了这种无趣的设定,顶着(zhe)天界神物的名(ming)头,在人界陪(pei)伴(ban)一对又(you)一(yi)对相爱(ai)或(huo)者不想(xiang)爱的男女,到死(si)为止(zhi)。她(ta)似乎摆出了很得(de)意的姿态,我应该是第一个打破这种设定的绛君。她(ta)望(wang)着(zhe)他,笑,你也不算太晚。再晚(wan)也不(bu)行了(le),进了(le)焚炉,你便跟从未降生过一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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