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91久》

【91久】

魏羊(yang)角(jiao)说：好了，二(er)位大哥(ge)，别争吵了，不就是(shi)杀(sha)个(ge)人吗(ma)？实话跟你(ni)们说吧，小石(shi)桥村那个老太太就是我杀的，我跟她没仇没怨，就是想试试(shi)这(zhe)把刀子(zi)的(de)钢火。原来我(wo)以为(wei)杀个(ge)人(ren)有多(duo)么(me)费劲儿呢，其实(shi)，简(jian)单(dan)得很(hen)，我用这(zhe)把刀子，往她软(ruan)肋下(xia)一捅，刀(dao)子像扎在豆腐上一样(yang)，嗤，连柄(bing)都进去了。我刚(gang)拔(ba)出刀(dao)子(zi)她就死(si)了，连哼(heng)都没哼(heng)一声(sheng)。他把刀子的(de)刃(ren)子(zi)，在(zai)裤子(zi)上(shang)来回蹭着，说，看(kan)我的。他挺着(zhe)刀(dao)子，对准我的肚子扎过来。我甜蜜地闭上眼(yan)睛(jing)，仿佛看到，绿色的血从我的肚子(zi)里(li)喷溅出(chu)来，喷到他们脸上。他们跑到(dao)水边，双手撩着水，洗着脸上(shang)的血。他们撩起的水，像透明的(de)暗红色糖(tang)稀，不(bu)但洗(xi)不净他(ta)们(men)的脸，反而(er)使他们的脸肮脏不堪(kan)。随着血的喷出，我(wo)的(de)肠子也飞(fei)快地游(you)动(dong)出(chu)来，沿着(zhe)草(cao)地，一直游走到(dao)沟渠(qu)里(li)去，又(you)从沟渠里(li)顺流而下。然后(hou)是母亲啼哭着(zhe)跳下(xia)沟渠，把我的肠子(zi)捞(lao)起来(lai)，一圈一圈地往(wang)胳膊上绕着，一直绕到我(wo)的面前(qian)，母亲(qin)被(bei)我的(de)肠子压得(de)喘着粗气，双眼悲哀地(di)望(wang)着(zhe)我。孩(hai)子，你这是怎么啦？娘(niang)，他们把(ba)我杀了。母(mu)亲的(de)眼泪啪嗒啪嗒地洒(sa)在(zai)我的(de)脸上，她跪下(xia)，把那些(xie)肠子，一节(jie)一节地往我的肚子(zi)里塞着，肠子很不老实(shi)，刚塞进去就钻出来，母亲气恼地哭着，但(dan)她终于把肠子全(quan)部(bu)塞了进去(qu)，然后，她从头(tou)上拔下针和线，像(xiang)缝棉(mian)衣一样，缝(feng)着(zhe)我(wo)的(de)肚皮。我的肚(du)子一阵奇痛(tong)，猛(meng)地睁开眼睛(jing)。适才看到的一切，显(xian)然全是梦幻。真实的情形是(shi)：我被他们踢翻在地，他们各自掏出根(gen)红苗正的(de)生殖(zhi)器，对着我(wo)的(de)脸撒(sa)尿。潮湿的大(da)地(di)团团旋(xuan)转，我感到自(zi)己的身体像浸在水里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