敢(gan)问路在何(he)方?路在脚下!我这(zhe)样鼓励(li)自己(ji),我(wo)也只能这样鼓励自己!有时侯,我挺害(hai)怕,我怕自己就这(zhe)么(me)一(yi)瓶(ping)子不满,半瓶子晃荡地荒废这来之不易的主(zhu)持人生涯。然(ran)而,在(zai)当时我(wo)主持的《东(dong)西南北中》和《中国音乐(le)电(dian)视》两(liang)档节(jie)目中(zhong),又(you)明显感(gan)觉(jiao)到自(zi)己的(de)劣势,每到周(zhou)一,写(xie)给亚宁的信足(zu)有一(yi)筐(kuang),写给我的却寥寥无(wu)几。我不想仅仅成为屏幕(mu)上CCTV字母的背(bei)景(jing)。电视媒体的奇特之处(chu)就(jiu)在(zai)于:优劣(lie)成(cheng)败,一览无余。它(ta)能让一个主持(chi)人一夜之间大红(hong)大(da)紫,也能(neng)让你(ni)一败涂地,关(guan)键在(zai)于观众(zhong)的视(shi)觉判断(duan)。我(wo)必须(xu)寻(xun)找(zhao)自己(ji)的准确定位,扮(ban)演(yan)适合(he)自己(ji)的(de)角(jiao)色,才(cai)能最终被(bei)观(guan)众认(ren)可。坦(tan)率(lv)地讲,那个时(shi)候,成名的心(xin)、成(cheng)名的梦变(bian)成(cheng)了(le)一个实在(zai)的心愿。面对各种竞争压力(li)和(he)观众(zhong)的批(pi)评,我不甘心(xin);作为30多岁的人,我不甘心;作为一个男人(ren),我(wo)不甘心。不想(xiang)当元帅的士兵(bing),不是好(hao)士兵!于是,在1996年,《中国音乐电视(shi)》最火(huo)的一年中,我毅(yi)然(ran)离开了那(na)里。坚(jian)持难,但(dan)是比坚持还(hai)难的是(shi)放(fang)弃。我不(bu)想继(ji)续在一个不再适合自己的地方委曲求(qiu)全,这会让自己和节目都(dou)感(gan)到勉为其(qi)难。我相信我(wo)能找到属于自己(ji)的(de)位置。于是,我在综艺频(pin)道的改版(ban)中放(fang)弃了(le)《东西南北中》和《中(zhong)国(guo)音乐电视(shi)》两(liang)个(ge)节目(mu),开始主持一个名叫《音(yin)乐直(zhi)播厅》的栏目。每周末到一个(ge)音乐会的现场,直播音乐会(hui)实况,同时单(dan)枪匹马地负(fu)责一个叫《中(zhong)国音乐电视精品廊(lang)》的周末赏析(xi)类节目,自己担(dan)任编导(dao)主(zhu)持人。默(mo)默、沉静地琢磨着(zhe)电(dian)视――这个本不(bu)是我的专业、或许会伴随(sui)我终身(shen)的事业。同时,我将更多的精力放在大(da)大(da)小小的直播节(jie)目和大型晚会上,我喜欢大(da)舞台,喜欢(huan)直播。我(wo)终(zhong)于(yu)明白(bai)了,当找不到合(he)适定位的时候(hou),千万不要占着别(bie)人的位置,观众(zhong)会(hui)对朱军这张脸久而久之产(chan)生(sheng)审美疲劳,结果(guo)只能(neng)是(shi)还没有被人(ren)记(ji)住的时(shi)候,就(jiu)已经被(bei)人忘记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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