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日日操干干干》

【日日操干干干】

繁(fan)重而(er)又紧(jin)张的收麦播秋(qiu)持续(xu)了(le)一月，她被地(di)里(li)场里和灶间头(tou)绪繁(fan)杂的活儿赶得团(tuan)团转，沉重的劳(lao)作所产生的(de)无边无际的疲倦，倒使她(ta)晚(wan)上(shang)可以睡上半宿(xiu)踏实(shi)觉了。然而麦收(shou)一过，热浪(lang)滚滚的伏(fu)天到来(lai)以(yi)后她(ta)又陷入那种(zhong)奇异(yi)的境(jing)界(jie)而且更加沉迷。午歇时，她(ta)穿着短(duan)衣短裤躺在炕上，想到(dao)阿公(gong)的大(da)手和(he)毛茸茸(rong)的胡(hu)子嘴就浑(hun)身骚痒，竟而忍不住呻唤起来，阿婆照例(li)初(chu)一(yi)十五到三官庙去(qu)烧(shao)香去磕头去守夜，为她(ta)的两个(ge)都得在(zai)危险中的儿子求乞神(shen)灵。十五那天响午饭时(shi)，她给(gei)阿公端上饭(fan)后没有即刻(ke)离开，站(zhan)在桌子(zi)一(yi)角侧着身(shen)子说：爸，你(ni)爱喝酒在自(zi)家屋(wu)里喝，跑(pao)到外村(cun)在人家(jia)屋喝多麻烦？鹿子霖听到麻烦两字不(bu)由心悸，强(qiang)装笑笑说：在家(jia)喝酒没(mei)对手喀！我(wo)喝(he)酒跟朋友(you)遍一遍(bian)图(tu)个爽快。儿媳(xi)说：俺妈不在屋(wu)时(shi)，你黑天甭出去，我一个人在屋……害怕……给你开(kai)门也……不方便……鹿子霖腾(teng)地红(hong)了(le)脸(lian)埋下(xia)头吃饭(fan)，待脸(lian)上的烧骚(sao)退(tui)以后(hou)，才侧(ce)着脸说：噢噢噢，我不出去了。儿媳趁机说(shuo)：你(ni)想喝酒(jiu)就在咱家屋里喝。我给(gei)你炒两菜(cai)。鹿(lu)子霖张大(da)嘴巴忘记了咽食(shi)，吃惊地程度不亚于(yu)从粥碗里(li)搅翻出(chu)麦草那一回，竟然(ran)完(wan)全慌乱地随(sui)口应(ying)诺(nuo)说：那好(hao)……那(na)好嘛！